看见@白染墨 太太的宗主坐桌子的美图没忍住摸了条ooc且不好吃的鱼.....兼贺宗主生辰和白色情人节(晚了....)
(忘了怎么@了明天再说吧不要打我啊)
================================================
萧景琰的背贴上御书房的桌案时其实已经动情了。他只觉得天地倒转,记忆中旧时的吉光片羽飞速在眼前闪过,视野里只剩下摇晃的房梁和梅长苏眉骨上那道惨白的疤痕。还能听到竹简被扫到地上,借着力铺展开来,留了一点清脆的余响。
吻从唇上移开后,皇帝深吸了口气,像兔子被鹰爪刺进皮肉时那样徒劳挣扎了一下。
“苏先生,御书房宣淫成何体统?”
平日里萧景琰叫他苏先生就差不多是动气了,总要百依百顺好生哄一番的。但情事里什么称呼大概都是乐趣了,何况现在他一颗七窍玲珑心六窍都在天子常服的衣带上,也想不出什么哄人的办法。
“景琰,小点声,外面人听不见的。”
牙齿印上脖颈的皮肤,皇帝抿着唇抽了口气。
那就......小点声吧
苦守了大半年,怎么就让他得逞了呢?
“先生换个地儿坐行吗?挡我光了。”
也不是非要赶他的,毕竟素来持重的苏先生像个大马猴似的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的样子实在难得。只有十几年前的林殊才是这样的。
那人却是从善如流站了起来。然后又压着人回到了桌子上。
我把这桌子直接赐给苏宅算了。
反正这么窄,桌沿隔得他的肩胛骨生疼。
攒一个月钱换个新的!
不过他的下身被蘸了膏脂的手指刺入,疼痛马上换了地方。
情欲渐浓时,痛觉彻底消失了。
在这样的快乐里,有人凑近耳廓。今日是他的生辰,宴客时破例饮了酒,现在连声音都是甜腻柔软的:
“景琰,我喜欢你。”
嗯,嗯,我知道,我也喜欢你。喜欢到胜过性命。
他的五感在情事中太过迟钝,以至于根本察觉不到有几个字从舌尖蹦了出去。
他本不会说出来的。
“嗯?景琰喜欢谁?林殊还是梅长苏?”
真是和当年林殊没完没了地问的那个“我和景禹哥哥一起被抓走了你先救谁”幼稚得有一拼。十六年来一丁点长进都没有。
七皇子如今却长进了:
“你。”
我不必选的。
悄悄加一个神经病小剧场:
“礼物呢?”
你还有脸要礼物?
“桌子,归你了。”
“那桌子上的东西是不是也可以一并赐给臣啊?”